男人的牙都被打掉了。
害怕的全身颤抖，立即跪在地上求饶。
“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求你饶了我吧！”
“我真的不该鬼迷心窍拍摄那些照片！”
江枫皱紧了眉头，“你拍的那些照片，又是怎么到了苏若晴的手中的？”
“我当时想着既然拍都已经拍完了，怎么也要让这些照片产生一些价值。刚好，我认识苏若晴，所以，就联系了她，没想到她也爽快，竟然肯花高价买下这些照片！”
“我保证我将这些照片卖给了苏若晴之后，自己没有保留任何备份！”
江枫也没有办法判断了。
照片真的不是苏若晴安排人拍摄的？
……
傅斯年听着江枫的汇报，眉心微蹙。
“这个人看得像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看起来像是贪生怕死之辈，而且我调查了他的身份，当了五年的狗仔了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或许，真的就是个巧合呢？
“在国外的时候，你也和苏若晴接触过，你对她这个人是什么印象？”
“刚开始，我觉得你能和她走得那么近，对她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，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够帮助你，可是我始终感觉，看不透她，感觉她不简单，尤其是这一次她来到国内，颠覆了我以往对她的印象。”
“她的确不简单。”
“我以前还觉得她多有职业素养，你和他之间只是医患关系，没想到她对你早就心怀不轨！”
傅斯年朝江枫扫了一眼，江枫立即闭嘴。
“秦家没有破产的时候，苏若晴和秦家有合作。她才回国没多久，就算是带着大笔的资金回来，热钱流入市场，也不可能在短期内进入帝都这么复杂的关系网中。”傅斯年若有所思。
“是啊！”江枫才想到这一点，“傅少，会不会是因为你的原因，毕竟当时，你让苏若晴和你一起出现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，别人都怀疑你们两个是情侣关系。”
“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，如果不是这个原因，你和少夫人也离不了婚。”江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
傅斯年又朝江枫扫了一眼。
江枫的嘴巴虽然闭上了，可是心里还是不服。
明明是自己做出来的事，还不让人说。
“就算我和她一起出现，有一点点影响，但是也不会影响那么大，毕竟事后我没有再和她出席过任何一个公共场合。”
江枫点了点头。
这倒是真的。
“傅少，你是怀疑她什么？”
“秦昊之前的确是追求过浅浅，但是以他的行事风格，绝对不会死缠烂打，可是偏偏对浅浅做出了反常的举动。苏若晴和秦夫人来往密切，还投资了秦昊父子的公司，被秦昊一家人，视若上宾。”
“傅少，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这件事情是苏若晴在背后挑拨的？”
傅斯年没有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“还有后来的事情，可能都与她有关。”
“我去，要是这些都是真的，那可真是爱而不得为爱黑化的剧情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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