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的几天,方曦文终于体验到了被大姐姐倒追的感觉。
其实熟悉的人里,有长辈身份的是方家两个姐姐,年纪稍大的还有剑仙,但怎么说呢,以上这几个家伙都不够“成熟”。
但林画芷不一样,平时性子大大咧咧,但真的温柔起来那反差实在顶不住,在做的时候都会被她温柔地抱着,在耳畔柔声私语。
也就是他自制力好,不然怕是要元阳早泄、飘飘欲仙,已是坠入魔道;
加上圣女大人不仅默许,甚至还要轮着来...
好在,这“煎熬”的日子总算迎来了曙光;这一日,他苦苦等待着的“请帖”终于到了。
“姑爷,刘满鸿来找。”小萱踩着小碎步敲响房门,看到他还楞了一下,憋笑道:“姑爷,要不要小的去买些枸杞羊肾过来?”
“别取笑我了...”
方曦文看着镜子里有些微凹的眼圈,心想真成三公子沉浸式cos了,当即在小侍女面前落荒而逃。
很快他走到门口,满脸笑容,很是热切地握住来人的双手,感动不已:“老刘,你可来了!”
“?方公子怎知老夫会上门拜访?”刘满鸿看了他一会,恍然大悟,语重心长道:“是了,年轻人爱玩可以,不要玩太多...”
“得了,你还有心思开玩笑,看来你主子最近没给你上强度啊?”方曦文状似随口问道。
“最近都没有,”这话很怪,但刘满鸿勉强能理解意思,拱手一笑:“许是被方公子御下的态度感染,睿王开始体恤属下了。”
“嘿,是就好了。”他接过请柬,也莫名地笑了笑。
送别刘满鸿回到府里,院内江星楚正在跟林画芷下五子棋,落子噼里啪啦的。
瞧了一会,他走到林画芷旁边,开始指指点点:
“画芷,堵她下路。”
“好,”她温柔一笑,将一枚白子置下,“少主玩得挺好,差些我就没瞧见。”
“你凭什么帮她?我都快要赢了啊!”江星楚炸了,一蹦而起,气鼓鼓地瞪着他。
“你都赢多少把了,让她一把怎么了?”
“好啊方曦文,她给你点甜头你就向着她了?!还说皮囊不重要、还说小小的很可爱!骗子,大的就那么好吗!!”
“少主,伱也还能长的。”
“你闭嘴!越说越生气...”
说着,她就瞧见方曦文手里的大红请帖,挑了挑眉,整个人安静下来,道:“二皇子的?”
“聪明,”方曦文把东西放到桌上,摊开,“约在今晚,跟我一起去?”
他很喜欢江星楚这一点,哪怕平时闹得再厉害,一遇到正事就会进入状态,很分得清主次。
闻言,她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,点头:“你那个猜测有道理,但我们还得试试他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其实也不用试,是他得求我们...”
...
晚饭出门前,方曦文这会在跟江星楚打着商量。
“要是你以星宫圣女的身份去,不是不行,但我们就得切割了;
在秘境里头还好,大家可以心照不宣,在外面我跟你混在一起,肯定要给方家添麻烦的。”
“嗯,那我扮个丫鬟吧。”江星楚没去纠结他是不是嫌弃自己,没多想就进了屋,跟着转出来个清纯的小丫鬟,扎了发髻,浅绿襦裙。
莲步轻移,将他的手挽过,两人对视一眼,都笑。
“跟蒋家那时候还挺像的,不过衣服不是这件。”
“以为谁都跟你一样。当初被我公子公子的叫,是不是很爽?”
“有什么爽,我难道不是俊秀贵公子?”
“我呸。对了,说到蒋家,你那朋友怎么样了?”
“溪知?他挺辛苦的,估计现在还在四处奔走...”
两人手挽手上了街,辨了方向,一路往城外走去。
二皇子的宴会设在听水小筑里。
这小筑本属城中一富商的财产,其妻是云家旁支,有层关系,所以云无心才能租到;而她听闻睿王欲宴请宾客,便很是大气地转借了去。
两人很快抵达,将请柬递过后便入了门;看得出江星楚很喜欢这种园林小院的调调,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些。
“喂,以后我们也买一个,我出钱。”江星楚朝他挑了挑眉。
“好好好,圣女大气呀。”
在仆从的引领下,两人穿过游廊,绕过影壁,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屋里。
内饰堂皇,桌上摆了些佳肴,仆从止步门外;看得出虽然规格不差,但这只是个私人宴会。
进门,他一眼就看到了“高承佑”:这皇子似是风寒未愈,仍披着一身毛皮大氅,端坐在主位上,温和笑道:“曦文到得颇早,快快上座。”
“谢过睿王。”对视一眼,方曦文点点头,去搬多了张椅子放在自己旁边。
没有多余的寒暄,他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种东西...一种刚猛的霸念,一如疯虎横刀独战四强的张狂。
只这一瞥,方曦文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——这二皇子,是被宇文仇夺舍了。
要得到这个推论,其出发点要追溯到秘境崩解之时;
在石碑的争夺中,他先杀厉鬼,再打碎高承佑的神魂,按理说传承本该是他的——事实上他也得到了一些东西——但那不是传承。
在他意识之海中,至高意志曾说祂本来的人选是自己,但因为帝君暴露,在他口中这举动就成了“自毁之举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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